“囡囡?
人呢?”
一听到傅泽以的声音,陆晚便忙从洗漱间出来,走回卧室里去看他。
床上的男人还迷迷糊糊,此时正撑着身子半坐着,一手还在揉着惺忪的睡眼。
见她出来了,便喃喃问:
“怎么起这么早?”
闻言,陆晚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九点十分。
她冲着他努努嘴:
“哝,九点多了。”
见他还睡意浓浓,她又补上一句:
“我还要洗澡化妆还要换衣服,你再睡会吧。”
陆晚睡眠浅,其实隐约知道他昨晚一直很小心翼翼,很晚都没睡着。
他一向是个不贪睡的,她是知道的。
今天这么困,她倒是不舍得他早早起来了。
可是傅泽以一听她说要洗澡,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掀起被子就下了床。
陆晚不禁开口问道:
“怎么又起来了?”
傅泽以站稳身子,上前握了握她的手,才轻声道:
“我突然想起来,搬家的时候忘了把浴室里的防滑垫放上了,你先别洗澡,等我去找找。”
陆晚估计自己现在在傅泽以眼里就是一个瓷娃娃,一不小心就会摔碎的那种。
他这是关心则乱。
她不禁笑起来,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