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快去看看。”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原本便是安静的砚府被一阵喧闹给打破了,一些好奇的下人们早就一溜烟的跑去围观,砚霞姝和岁寒惊讶的走出房门,拉住一个急冲冲往前跑的侍女便问:“外头可是发生了何事?”
那侍女大概是没想到会被砚霞姝抓到,一看边上还是个岁寒,顿时心底凉了一大半,被砚霞姝这一逼问瞬间脑子都空白了,半晌也说不上一句话来。
“好了霞姝,我们先去看看不就行了。”岁寒见着砚霞姝有些要动怒的意思,赶紧从她手下将侍女给解救了出来,便拉着她用了轻功往外头喧闹的地方去了。
云初霁见着这阵势不对啊,这才来没多久外头便是出事了,定然是有什么人故意的,算计的还算很好,这老人家都说嫁衣是认人的,岁寒岁寒见到了这嫁衣,但终究还是没能亲自触碰,可惜了这嫁衣。
她想到未来的那一幕,打心底的疼惜这件价值不菲的嫁衣。
恐怕这是砚家拿出的最大诚意,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砚修置办的,但是能够出现在这里,定然是受到了砚家上下的关注,云初霁忽然想看看,这娶亲的现场是怎么样的。
但此时还是白天,似乎也不像是即将成亲的样子。
方才一路走来,她已经四处打探过了,并没有全部打扮成要娶亲的样子,有些地方还是保持着原样,不过是稍微贴了个“喜”字,便凭空添了点喜事。
都说成亲是要经过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这事情来的倒是唐突,好像是无声无息发生的,打的人措手不及。
不过云初霁心里苦闷,这说走就走的个性实在是要不得,才出神的一转眼功夫,两人都已经不见了,岁寒的功夫果然比她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那我们也走吧。”
正当云初霁想着这句话的意思,便感受到自己的腰被搂了,自己靠在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之上,旁边是强烈的心跳声,下边人来人往却是没有人发现什么异常,云初霁知晓他们应该是看不见的,只有他们能够看到其他人。
那也省了许多麻烦,她可不想真的与岁寒面对面,恐怕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今开口说第一句话。
不过——
“邢牧之你何时会的武功?
云初霁觉得自己又陷入了一个圈套,这说好的书呆子呢,竟然是个能够飞天而起的侠客?
这两者的认知相差的也太大了。
还以为身边是个懦弱的少年郎,需要自己的保护,谁知道转眼就成了比自己稍微逊色的了,反正云初霁是不承认,他的武功凌驾于自己之上的。
正在施展轻功的邢牧之才发现自己一时心急,便直接运用了武功,这一露馅可算是被她抓到了把柄,自己的一世英名也算是毁了。
“别告诉我你现在是君晚,这种话我是不信的。”云初霁心里想着自己才是个笨蛋,连这点事情都没有想到,很快她就想到了另一件事情,“邢牧之你是否还有事瞒我?若是你会武功,,怎么就被我一推就推入水中?还让我惭愧了这么久,甚至是,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