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哥微微愣住,正要开口,就被大手捂住了嘴,丝毫不费力的把人拖到夹层中。
视线是全然的黑。
手心传来痒意,齐墨抱着他,在掌心中写下几个字。
别出声,下面还有有怪物,对声音感知很强。
刚才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就惊动了那怪物,猝不及防给他打成重伤,根本来不及反应。
张海哥点头,齐墨收回手,反而抱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往脖子蹭了蹭。
而另一只手在掌心中写好自己的计划。
鼻腔中涌入大量的血腥味儿,张海哥摸向地面,果然,这全都是血,是齐墨的血。
他僵着身子,脑中的思维愈发清晰,按照这出血程度,要是没得到治疗,顶多能撑半个小时。
张海哥垂下眼,很快就有个更快的方案。
他不能拿齐墨冒险,齐墨的想法是自己吸引那怪物,自己趁机杀了怪物。
这样下来,齐墨会伤的更重。
不如硬搏。
刚才听见的抓挠声就是那怪物留下来的,不是在棺材里面,就是在下面。
“为什么割断绳子?”
在黑暗中响起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
背后的人呼吸粗重了些,在发出声音的瞬间,刺耳鸣叫骤然响起,也就是这一刻,张海哥奋力一搏,强忍着钻心的痛,朝外面一跃。
怪物惨叫不断。
齐墨愣住,他似乎也没想到张海哥会这么猛,上去就是干,明明什么都看不见,明明他的尾巴已经不能再折腾……
张海哥生气时,是个疯子。
画面太过血腥,这里不做描述。
当青年浑身是血,满身狼狈朝齐墨走来时,齐墨莫名想笑,可笑不出来。
残暴鱼变成脏脏鱼,还是个正在发怒的脏脏鱼。
张海哥低头将绳索绑在齐墨腰上,连接黑鞭在自己身上,他背着人从夹层爬出去“为什么割断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