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真正要面对的是萧岳体内的元婴期老怪。

至于萧岳，啥都不是。

…

而在萧岳体内。

一双迷惑的眼神看着杨明。

明明被打成重伤了，竟然莫名其妙的站起来了。

这是几个意思？

元婴期老怪也很迷。

…

“清雪，我把你当好友，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萧岳将我打成重伤，你竟无动于衷？这就是你堂堂大家出身的风范，和做事方法吗？”杨明质问慕容清雪。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杨明现在是张志灵。

张志灵现在是杨明。

这就是这个法术的玄妙之处。

所以，杨明现在也有着张志灵的情感。

这番话，也正是张志灵说的。

所有人怔怔的看着张志灵。

大家都感觉张志灵像是换了一个人。

以前的张志灵身上有股子洒脱的气质，但却依旧是凡夫气质。

而现在，张志灵身上则多出了一份自然高妙的气息。

杨明的这番话，让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慕容清雪。

慕容清雪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她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冷道：“我只是比较欣赏你的才华，但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吗？”

“哦！”杨明点头：“人分三六九等，我自然是知道，我不装了，摊牌了！”

说着，他看向萧岳：“你既然想置我于死地，那我也没必要跟你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