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救命!”
“我不学了,放我回家吧……”
“好痛啊……太痛了……娘!我要死了……”
“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他们全都不得好死!”
“特么的,太瘆人了,宁松山疯了?”
“他怎么敢的呀?拖尸体?还敲人家脑袋!”
“我怎么感觉现在这个哭声,和死了的小姑娘之前和他们说话的声音不一样?”
“玛德这鬼哭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宁松山一点都不害怕吗?”
“被附体了吧已经?”
“就像卿姐演主母虞姐演管家一样,他是不是在演那个手艺人?”
“什么手艺……给尸体钉钉子的?……”
“好像不止……”
——
呼啸的风声与呜咽哭声中,宁松山头也不抬,不为所动,敲进了那枚竹片,又丢下锤子站起来,从房间里拿出一把刻刀。
在弹幕一片卧槽中,他对准了那女孩的皮肤,锤子轻轻敲击着刻刀的底部,刀刃缓缓斜下去,从她脸上切割下一块皮肉!
……
管卿回到古宅长房正厅,挥手让侍奉的婢女都退下。
长期被身体里的角色推着走,她已经很累了,很想休息。
这种有人在和自己争夺控制权的滋味并不好受,管卿坐在梳妆镜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黄铜镜打磨地明亮清晰,浑然不是以往出演的古装剧中泛黄模糊的模样,只是烛光昏暗,镜子旁的两根长长的红烛已燃了许久,滴滴烛泪从烛台上滴下,有几点落在梳妆台上,红色的,像血。
管卿对着镜子摸了摸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扮了一天的恶毒主母夫人,她觉得自己面相都有点变了。
老了许多,甚至好像多出了两条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