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守备营驻地门前,闲杂人等不准逗留。”一位士兵手按腰间佩刀,不善的眼神紧紧盯着三人。
“你眼瞎?本少是闲杂人等?本少堂堂城西抚政司是现在人等?”秦逸沉声眼中寒芒闪烁,这守卫驻地大门的士兵,一看就是故意难。
“哼,城西抚政司好大的官呀。”另一位士兵出一声冷哼:“被秦家驱逐的废物,也敢冒充抚政司,给爷睁大眼瞅清楚,驻地禁区也是你个瘪三敢乱闯的地方,识趣一点早早滚蛋,否则就要你血溅五步人头落地。”
秦逸眯着眼,他十分清楚,守备营一定出了变故,这守门的士兵一看就是杨家的嫡系。不然,以一个守门的士兵,那可能知道他被逐出秦家。
“杨家你的动作真够快呀,想染指城西守备营门儿都没有,老子今天要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打定了注意,秦逸手中的马鞭轻轻一抖,出一声刺耳的鞭响:
“让你们守备营统领出来见我。”
一枚令牌出现在秦逸手中,令牌上面刻有四个大字:城西抚政。
“好大的狗胆,竟敢仿造抚政之令。”
“来人,给我将泼皮拿下,如敢违抗杀无赦!”
士兵大吼,一队铁骑从营地冲出,将秦逸三人围了起来。
“竟敢对本官动刀兵,我看你们是找死。”秦逸马鞭再次一抖,脸上寒意腾腾的说:“妖一,给本少劈了他们。”
妖一动了,瞬间掠向号施令的士兵,她素指探出凝为利爪,笔直的抓向士兵咽喉。
五道劲气透指而出,毫无疑问士兵若被一抓拍实,整个脖子就会顷刻间被扭断。
“竖子,你敢伤人?”驻地内响起一声暴喝,一道人影后而先至,出现在士兵身前,轰出一掌与妖一硬撼了一记。
“嘭!”
两者相撞刮起一阵劲风,妖一向后退了几步,而来人则纹丝不动。
秦逸饶有兴致的看着来人,他不是别人正是秦家的阁老,秦殇!
“哟喂,真是好大的威风,敢阻拦小爷的去路。我当是谁,原来的秦长老。”秦逸怪异的笑了,而后眼神犀利的盯着秦殇:“不在秦家待着好好颐养天年,小爷看你是骨头老了想要寻死。”
“秦逸,你已被逐出秦家,没资格称老夫为长老,识相点赶快离去,看在昔日你是秦家子弟的份上,本长老放你一条生路,若敢继续胡搅蛮缠,扰乱驻地军纪,休怪我翻脸无情!”
“逐小爷出秦家,说的小爷好像很稀罕秦家身份一样。”秦逸嗤鼻,他知道秦殇这老狗是刻意在拖延时间。
隐约间,秦逸听见驻地内传出打斗的声音。
“快滚,家主念及骨肉之情,只是将你逐出家门,任由你自生自灭,却不曾想到你胆敢伪造抚政之令冒充抚政司,老夫心善权当没有看见,现在滚还来的及,晚了可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