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啾啾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原冽。”她似警告的又喊了一声，绷着唇说：“你再惹我，我就不理你了。”

原冽懂得适可而止，担心把小姑娘逗毛了真不理他，极其自然的转移话题：“明天期末，没复习到的地方，及时问我。”

鹿啾啾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乖乖点头。

原冽见状，忍不住又揉了揉她脑袋，“等考完了，我带你出去玩。”

鹿啾啾没问他要去哪玩，抬了抬眼眸，小声开口：“你明天…会好好考试的吧？”

原冽看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微微一怔，心里涌进阵阵热意，就像是迷失在漫漫荒漠的旅人突然找到了方向，心里柔软的不像话。

他轻轻笑了：“当然。”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顾前顾后，唯恐自己哪点不好，配不上她。

*

期末考试一连三天，整个十一班的学生俨然变了风貌，监考老师一排排转悠下来，愣是没抓到一个睡觉的。

一个个表情十分认真，监考老师暗自咂舌，不动声色的把手机调了静音，放回口袋。

学生尊重考试，做老师的，自然也会尊重学生。

……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十一班的同学就跟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整间教室都充满了鬼哭狼嚎。

“终于考完了！这题是哪个老师出的，不当人啊！”

又是一阵痛哭：“我最后一道大题没写出来，那道题冽哥讲过我愣是没记住，十五分！”

“稳了，这次我必考六十分，孙权那狗崽子等着裸奔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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