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五日为限,五日之后着手攻打任丘。”
这……就要打了?
朱慈烺一脸的茫然。
五日内能如何募集多少人马且不好说,结果,这位先生这里竟准备开战了!
这……万一无法募集大量的兵马,又当怎样?
他看了看,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便开始琢磨起来。
募兵,如何募集更多的兵马呢?
旁边,范旭四仰八叉的倒着,双手抱头,不知为何,突然又想笑。
事实上,他给出这两条路已没那么重要,最多也就是锦上添花而已。
之所以这么做,也有考教这小子的因素在里面。
第一条路,休养生息给将士们好吃好喝。
那么,在其中,如若这小子拿了些许,便又当多加考量了。
也不知是否是年轻气盛,亦或是这小子当真那般忠君爱国,最终还是选取了第二条路。
那便速战速决!
打完之后,开封以北大抵也就安全了。
再然后呢?
飞鸟尽、良弓藏啊!
无论是他还朱良新这小子,即便立下天大功劳又如何?
未来不可定!
如若这小子选择了第一条路,日后说不得会朝在朝堂之间混得风生水起,那么,莫管他这边如何,凭借着这一份人情关系,他的日后,也应该不会太差。
至少可保住一命吧?
现在来看,一切又都不确定了。
纵观历史数千年,太耿直与激进的人,多半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哪里有多少所谓的刚正不阿啊,不过是人情世故罢了。
你说岳飞忠,结果呢?被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