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说:“别哭,岑大人懂你的志向,也愿意帮你完成你的志向。阿昭,这么多人在后边支撑着你,你替大楚所有女儿去迈出这一步。”
喀丹曾那般羞辱林昭,北戎落败后,最后成为北戎封疆使的去统治那片土地的,却是曾被他羞辱过的大楚女子。
这足以被史官编写成传记,为后世人所传颂。
大楚的女子,也会永远以她为荣,在男子跟前骄傲地抬起头颅。
前往北戎的前一天,林昭骑马路过岑府,隔着街口在岑府门前驻足了片刻。
她离去后,门房将她在门口徘徊的事告诉了岑道溪。
岑道溪捧着手中书卷头也没抬,只说了句:“退下吧。”
书房的门被掩上,岑道溪往椅背上浅浅一靠,看着窗外南归的大雁,一言不发。
那只雪夜里蜷缩在他怀中伤痕累累的小猫,要藏下自己满身的伤,去更广袤的天地了。
林昭离京这天,秦筝亲自去城门口为她践行。
林尧也在,他骑马送林昭走出十几里地都还没折返的意思,林昭催了他好几次,他才勒住马缰,在矮坡上目送林昭的军队走远。
林昭在马背上将身板挺得笔直,一直没让自己回头。
绕过一个山弯时,陡然发现前面路口还有一辆马车。
有人负手立在马车跟前,身姿笔挺如一棵苍松。
喜鹊骑马落后林昭半步,看清马车前的人,半是惊喜半是忐忑:“将军,是岑大人。”
林昭在马背上同岑道溪四目相接,一直到大军走过那岔道口,二人都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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