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盐心态变了,觉得既然身在外地,玩玩儿野男人也不错。
尤其这个野男人,还蔫坏。
运气好的话,还能顺道赚点儿钱。
但是,野男人又反悔了:“你眼光放远点。”
说给十万的也是你,变卦的还是你。
陈盐挣了挣:“松开,……赶紧继续找银行。”她就知道狗男人的钱难赚,运气太差,只能当被狗咬了一口。
他搂的更紧了:“十万算个屁,只要你学会放长线钓大鱼,一夜就能获利千万。”
如果吹牛也有竞赛的话,相信他不靠物理竞赛靠吹牛一定更容易获得保送。
“你给我造梦呢?我找谁能要这么多钱。”
“我,……妈吧?”
陈盐:“……”
你小子都三十了,还把你妈挂嘴上,还是个问号!说明你也知道你不值钱。还千万,你怎么不说上亿,反正吹牛也不用上税。
他低声问:“你换沐浴露了?”
陈盐回:“没啊……,……酒店的味道肯定不一样。”呔,她这是说了个啥。
他跟狗一样又在她脖子那里嗅了嗅:“一闻到你的味儿,我就犯困。”
……对气味这么敏感,那你不是像狗,而是真狗了。
还没松开她,这大狗子就开始耍赖了:“打个车回吧,不想走路了。”
“银行还没找到,钱还没存进去呢。”
“回的话,归你。”
陈盐不放心,又问了一遍:“你确定?”
他抱着她,胸腔里传出的声调好像和她的心跳一起共鸣:“确定。”
此情此景,很难不让人心生荡漾,毕竟不是个小数目,b口说无凭,陈盐问:“我能录个音,存个证吗?”
“录什么?”
就录:“我问:韩俊同志,陈盐同志欠你的十万块,就当赠送了是不是?以后不再反悔了是不是?你回答:是的。就行了,记得吐字清晰点儿,最好是字正腔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