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大群战力彪悍的空降兵与格鲁乌特战队员,在br轮式装甲车的支援下重新反攻而去。
留下两位战士照看着已经被扶到了救护车上,同时也已哭干了眼泪的娜塔莎依旧留在原地。
“你眼前的她未尝不能看作是某条时间线里的娜塔莉亚,假如你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话,相似的事情总会发生。”
听着身旁“政委同志”的轻语,望着正在被军医擦拭脸部伤口做紧急处理的娜塔莎,那被坠机时的桨叶碎片硬生生切出来的一道道骇人伤口,正逐渐清晰地显露于面容之上,却依旧是双目无神、无视痛处仿佛行尸走肉。
已经无法再继续看下去的马拉申科示意到此为止,这梦境几乎与真实毫无差别甚至还要来的更加强烈,即便是一生中早就见惯了生死离别的马拉申科也不忍再直视下去。
却未曾想到这一切还仅仅只是个开始,而不是结束。
响指声再度响起,并未征求马拉申科的同意,场景转瞬之间已经来到了一处无数人正在忙碌不停的灾难之地。
马拉申科认得眼前这一切——切尔诺贝利,一个几乎与旷世灾难画上了等号的名字,一处噩梦之地。
未做开口间只听身旁的话语已经悄然开口。
“这里是基里尔牺牲的地方,这时的他已经是陆航团的上校团长。”
“和尼克莱不同,基里尔在奔赴牺牲之路前,是和你做了最后告别的。你是这里的救灾总指挥,统管这里的一切,也包括你仅剩的儿子。”
“所以——”
啪——
又是一阵场景变换,眼前白光一闪的马拉申科再次见到的场景,却是眼前的自己正站在隔离门前,不顾身旁随行人员的阻拦正要强闯入内。
“元帅同志,里面辐射值太高了!您不能进去!”
“基里尔是我最后的儿子,看看我,我已经是老朽了,不剩下几年活头了。你们难道连这样最后的时刻都不给一位父亲留吗?算我求求你们,别再拦了,让我进去,难道还要让我跪在这里来求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