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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可那会儿他的根基尚不稳,和风也只是刚得喘息,他有什么资格要她跟自己走?

在这之后,匆匆几年。

他通过陆陆续续的八卦和公开消息,知道林稚晚入职家,是炙手可热的年轻设计师,参与过多次春夏、秋冬的品牌大秀。

也知道,有很大可能,这辈子她都会定居巴黎。

那些年少的情谊不过是漫长生命里不经意的几笔,后来的风吹那么大,谁还记得点点曾经。

如果不出意外,一个是国内电商企业的高管,一个是旅欧设计师,两人的人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再次出现转折就是在林文和去世。

知晓林钦不会有什么好手段,所以他担忧,变着法的提醒父亲要学着知恩图报,尽一尽责。

墓园外,他将伤痕累累的林稚晚抱上车子之后,联系了私人医生,给出的结论是状况不太好,最好抓紧时间治疗。

池宴准备带她去纽约。

临行前,他跟江珩喝酒,他问:“如果你曾经喜欢过的人如今穷途末路,会不会不惜令自己也陷入危险也要帮忙?”

她才不是一阵风。

她热烈且浓重地存在于生命中。

那时候的新盛并没有走下坡路,和风尚且处于上升阶段,两家算得上势均力敌,没有谁能讨到绝对的好处。

江珩变了脸色,仔细地打量他她意识到没有开玩笑,才说:“你也知道那都是曾经。”

“过去的事都是一阵风,现在拿起来经不起重量的。”

池宴沉吟片刻,只举杯,烈酒入喉,轻哂着摇头。

他鲜少有将话讲的浓烈的时候,这会儿却摸着胸口说:“这里多重,过往就多重。”

再后来,世事纷乱,多有磋磨。

他们终究还是在一起,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成了妻管严,每天公司家里赛车场三点一线。

许多人来问他值不值。

他都坚定不移地说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