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把油梭子给秦姐送去,她肯定高兴。
要不怎么说,傻柱是只老舔狗呢,秦淮茹还没表示呢,他就上赶着送东西。
“怎么还没来啊?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炸油梭子还没炸好?这也太磨叽了。”
“看来还得我这样专业的厨子过去帮忙,业余的是真不行,”
“可别把一锅好肉给炸坏咯,那可就糟践东西了。”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往前院阎家走去。
可当傻柱到门口直接就傻眼了,屋里已经吃上了,好家伙,不是忘了叫他,而是根本就没打算叫他。
亏得他还担心他们炸不好肉呢,自己这不是纯小丑嘛。
“好好好,你们阎家人既然敢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撂下狠话的傻柱,灰溜溜的跑回家里,生起闷气来。
“该死的阎埠贵,竟然敢看不起老子,邀请了刘海中那个废物,也不邀请我,好好好,算你阎家狠!”
“走着瞧......”
傻柱说完,从床底下掏出酒和一把花生米来。
他要好好想想要如何报复阎家,这口气他傻柱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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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贾家。
“秦淮茹,这易中海怎么回事,不知道先把油梭子给咱贾家给送来吗?这都快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动静!”
“该不会......是给咱们忘了吧!”
“这易中海一点也不靠谱!不知道老娘等着吃呢?该死的!该死的!”
贾张氏烦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时不时抬头看向门口,嘴里嘟囔半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