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到一丁点都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

“让我想想。”祝遂生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说，却很诚实扑在他怀里不肯离去。

锦辰拉过被子给他盖好，隔着被子缓慢抚摸着怀中人的肩膀。

这个时候，祝遂生就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了。

慢到足以让他回忆起和锦辰相处的点滴，浓郁的温馨连隽着冬日的暖意，就像是之前从图书馆出来那天尝过榛果糖的味道。

他的人生中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一个冬天。

但是时间再往前推，祝遂生又意识到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当他告诉锦辰关于周桉的身份时，锦辰从口袋里拿出来的薄荷糖。

或许从那天开始，锦辰在他心里就已经很不一样了。

祝遂生跪坐在他怀里，弯起来的眉眼柔软漂亮，镌刻着无数说不清的情意连绵，“是只会在乎我，不能看任何人的喜欢吗。”

“可是你也知道，我占有欲很强很强，以前和现在都是，如果我们要谈恋爱，以后你只会失去更多的自由。”

看似把决定权交到锦辰的手上，但是祝遂生知道，自己已经在心里认定了，锦辰就已经是独一无二的“独属物”。

心里的汹涌在这一刻生长出了玫瑰，祝遂生再清楚不过，他对锦辰的占有欲早已经变质。

锦辰捧着他的脸，指腹轻柔抚过他弯起的眼尾，触感细腻，“我知道。”

“心甘情愿。”

话音随着一枚吻轻轻落下，印在祝遂生的眼下，而后是唇边。

再之后，是祝遂生被吻到下意识张开的唇瓣，和更深的唇舌交缠。

锦辰的吻并不克制，让祝遂生轻轻战栗了一下，似是被烫到，眸中迅速凝出水雾，有些迷离。

祝遂生蓦然间感受一股莫大的欢喜，是他之前的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爱意，这种爱不同于施浅和祝承德对他的宠爱，而是另一种层次的，被他始终藏在心底却因为眼前这个人而不断滋养成长的爱。

祝遂生的腰肢软了下来，手臂搂紧了锦辰的脖颈，轻轻蹭着他撒娇，暧昧纠缠。

亲昵而毫无保留。

耳鬓厮磨的亲吻过后，祝遂生褪去凌乱的睡衣，被窝里相拥的身体滚烫。

他靠在锦辰的胸膛上，偏过头在肩头轻咬了一下。

锦辰有所察觉，并没有阻止，只是收紧了拢在他腰间的手臂，语调深沉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