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沉得住气的还是秦泽严,罗桐不禁感叹,军人的心理素质就是不一样。
距离气温回暖还有五天,罗桐照旧在黑夜里偷偷溜出广场。
也许是这几天高强度重复着简单粗暴的工作,罗桐的反应有些迟钝。又加上在砍杀时用力过猛,手臂被尖锐的冰锥割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天气冷,血液很快就凝结,她压根没感觉。
直到第二天钻出帐篷,发现其余几人面露吃惊的盯着自己手臂。
她这才注意到,好家伙厚实的羽绒服都被割开了一个大口子,里头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手上也是血淋淋的。
“囡囡!你的手怎么了?!”
罗志国凑过来,紧张的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他可牢牢记得女儿曾说过,被丧尸咬后就会感染。
其余几人也围上来,陆宵小心拉过罗桐的手臂。
“别动,给我看看。”
用刀割破衣服露出手臂,手臂上一条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口子。皮肉外翻,不过一看伤口就知道是割伤。
“没事,不是被咬。”
罗志国松了口气,但依然担心。
“囡囡你这伤是怎么搞的,昨天回来我见你没受伤啊?”
罗桐一时无语,她该怎么解释才能把夜里的恶行瞒住?
“呃……大概被冰碴子刮到了,天气冷也不觉得疼就没注意。”
“有带绷带吗?不过你这伤口最好缝针,好的快。”陆宵问。
“有。”
回到帐篷,从空间取了东西出来,陆宵刚好钻进帐篷。
“别动,一会儿又流血了。”
“哦。”不出去也好,省的老爸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