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那刻,她自己都惊了。
自己的声音何时这么沙哑和妩媚。
谢迟宴没动,只有青筋暴起的手背还有没有减轻的喘气昭示着他没有睡着。
“只只,”过了一会儿,他偏头吻了下她的耳垂,嗓音哑的不行,满满的都是情欲,“快要忍不住了。”
沈栀禾脸蛋一红:“现在还不行。”
男人轻哂:“我知道。”
至少要等到结婚。
“还有三个月多。”他低喃,“好长啊。”
沈栀禾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莫名有点紧张。
“叩叩——”
“只只,你给迟宴端碗醒酒汤。”
沈栀禾扯着嗓子应了句:“好。”
……
可能真的是喝醉了,也没人提守岁的事。
沈栀禾站在阳台上,笑着用身子撞了撞他的:“不是喝醉了吗?不去休息?”
“待会儿再去。”
想第一个跟她说新年快乐。
“那行吧。”
零点的钟声敲响那刻,无数烟花齐齐绽放在夜空。
“只只,新年快乐。”
“阿宴,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