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嘴角微微一勾,转身看向牢内之人,“喂,你叫什么名字?”
“···”丁元身体不动,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呵呵。”左使轻轻一笑,“她是来救你的吧?你是她什么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丁元心中暗惊,面上却不动半分。
“听不懂就算了。”左使也不纠缠,扔了一把匕首在丁元的面前,“说起来,我可半分都没有动过你,要算账她也应该找不到我的头上吧。”像是在跟丁元说,又像是暗自嘀咕。
“你···”丁元刚张嘴,就见左使已经转身离开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丁元看着面前的匕首,难道是一个陷阱?可又不像,再说自己都已经成了这幅模样,还有什么可以算计的呢?而且听那左使的语气,分明就不是那什么狗屁圣女的教徒,看样子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铜墙铁壁嘛。不管了,还是先逃出这里再说。捡起匕首,丁元直接砍断铁链,小心的往外面走去。
除了祭台处,安素都快将这地上走遍了,却再也没有看到能关人的地方。就在她转身,准备往祭台处而去的时候,突然眼角看到一个不起眼的房门,脚步一顿,上前走近。
房门十分老旧,而且地处偏僻,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奇怪得是,房门其他处都积满了灰尘,只有这门把上干净无比,显然是经常有人到此。
“吱呀!”轻轻的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随手拿过旁边的火把,安素刚向内踏进一步,却在看清屋内的情景时,双目一沉,停在原地。
只见入目之处,都是白森森的骨骸,有些年代已久,一部分化为了灰尘,而有些却是刚死不久,连肉身都没有完全腐烂。不大的房间内,累累白骨,随意的堆放在一起,新的摞在旧的上面,不足二十平方的房间,堆放着的骸骨却足有数百具,人家炼狱也不过如此吧。
安素握着火把的手用力,这样的愤怒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如此丧心病狂,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抵消罪过。
“唔。”安素耳朵一动,听到一个轻到几近于无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安素直接抬脚就像那发出声音的角落走去。
越走近腐烂的气息越浓郁,停住脚步,安素低头看着斜靠在墙角的身影,下半身已经开始腐烂,如果不是那轻微颤抖的睫毛,基本与一具尸体无意。面目全非的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原来的样貌,微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停止,只能从他的身材看出是一个男人,安素面色不变的蹲下身,轻碰他的手,声音柔和,“先生,我带你出去吧。”
听到声音,原本处于半昏迷的人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眼,双眼模糊,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你,你是什么人?”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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