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稀罕。”
司墨开始解她的小马甲,然后是衬衣,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固住。
……
偌大的房间里,只余了一盏台灯。
……
“你…啊…你好烦!”
“稀不稀罕?”
“不稀罕!”
司墨按住她的脚踝,不让她逃离半分,偏偏一直磨她。
就要听她认输,服软。
“受得住,就一直嘴硬。”
“唔….滚讷…”
“呜呜,别这样….”
“司墨你王八蛋!”
林诉诗一直忍着没让泪流下来,可是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带着茧的指腹肌肤,同以往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要死了!
“有你…这么补偿的吗?”
“不是不稀罕吗?”
“都听不出来嘛…明明是气话…”
“那真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