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责怪看他一眼,叹息,“昨夜你拉着王妃折腾了一夜,人家赵嬷嬷都听见动静了。要不是你身体虚,禁不起折腾,今天怎么会晕倒?人家大夫都说了你是劳累过度!”
张伯还特意在劳累过度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容远:“……”
容远无语地伸手撑住额角,没好气道:“我身体不虚!”
说他身体虚,开什么玩笑!别说只一晚上,再来一晚上他都可以!再说,那是他不知节制吗,分明是林宴缠着他不放。
想起昨夜,容远眸光微暗,喉头忍不住微微滚动。
见容远不说话了,张伯以为他是心虚,忍不住在心里长叹一声,痛心疾首叮嘱道:“王爷,今晚可不行了,记得要节制!”
容远回神抬起头,张伯已经带上门出去了,他黑着脸,几乎要捏碎一个茶杯。
原以为中午晕倒只是意外,谁知道翌日一早,容远刚踏出房门,又突然晕倒了。
房间里,大夫在给容远把脉,赵嬷嬷拉着林宴到角落,严肃低声问道:“少爷,昨夜王爷是不是又缠着你不放了?”
林宴茫然地眨眨眼睛,见他没听明白,赵嬷嬷附到他耳边低语几声,林宴脸色顿时涨红,忙不迭摇头,否认道:“没有!”
昨夜他和王爷可什么都没做!
赵嬷嬷怀疑的看着他,“真的?”
“嗯。”林宴用力点头,反应过来,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问,“嬷嬷,你觉得王爷晕倒,是因为晚上……”
“要不然王爷无缘无故为何会晕倒?”赵嬷嬷语重心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叮嘱,“少爷你可不能什么都依着王爷,适当拒绝也是为了王爷好,谁让他身体这样虚呢?”
林宴心虚地低垂着眼帘,小鸡啄米似的敷衍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忧心忡忡,他没感觉王爷身体虚啊,可这两次晕倒,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大夫仍是没有把出什么所以然来,犯愁片刻,拱手跟张伯说自己医术不够,让请宫里的太医来看看。
张伯让人送大夫出去,心里也是不放心,便递牌子进宫,去请太医。
林宴在床边看了会儿容远,让秋云在旁边守着,他出了院子去找他师父。
刚走到花园,迎面就撞上从外面刚回来的林云鹤和星河,林云鹤看见他,颠颠上前关心问道:“听说王爷又晕了?”
“嗯。大夫刚来看过,什么都没看出来,张伯已经让人进宫去请太医了。”林宴点头,担心道,“师父,你去给王爷看看吧。”
“行,走,我去瞧瞧。”林云鹤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徒弟的脑袋,随他一起往后院走。
张伯正在院子里焦急的踱步,见林云鹤从院外进来,连忙拱手打招呼:“元夜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