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执声线有点哑,低低的嗯了一声,“我是大夫。”
清戳他,“你个庸医。”
云执低要咬她手指。
清本以为云执是馋坏了忘记自己是个孕夫的事情,可到晚上洗澡的候,见他真收着很,才明白他心里确实有分寸。
云执确实已经是棵挺拔遮风的可靠大白杨,但唯独对着她的候,『露』出几分翠竹才有的青涩稚嫩跟少年气。
确定胎儿稳了后,云执把练剑又新捡起来。
打了两个月的太极,再『摸』着剑的候,云执宝贝到眼眶微热,扯着袖筒擦了一遍又一遍的剑鞘。
为了证明自己剑法依旧,云执现场给清用剑雕了朵胡萝卜花,递给她,“喏,牡丹。”
“……”
谢谢哦。
云执得意,“不客气。”
新学的,没忍住拿来在清面前卖弄。
云执还雕了两肥兔子,清吃不着真兔子,可以吃两假的解解馋。
找到手感后,云执舞了一剑。
身形依旧轻盈如叶,从梨树上落下的候,随梨花雨一起,衣摆翩跹,像片随风飘落的梨花瓣,轻到无声,惊不起半点尘埃。
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喜欢剑。
清完全不担心云执动了胎气,倒是李氏偶撞见云执在院子里练剑,心脏提了起来,直呼心。
他不明白,前腹平平,云执还谨慎的很。
怎么如今两三个月过去,腹微微有点弧度的候,云执却像是没怀上一样。
云执现在这样跟没怀上的候的确没区别。
依旧是大大咧咧的□□坐着,听到情话忍不住的边扬起嘴角边抖腿,生闷气了蹲在屋脊上清爬梯子上来哄他。
家里来人了,在介绍到清身边的他,还是下意识的踮起脚尖,半点不像个要当爹的人。
不过整个家,也没有一个人拿如当爹去要求束缚云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