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收完棋子回头看云执,见他双手搭在平坦的小腹上,『摸』来『摸』去,狐疑的凑过来问,“不舒服?”
她算了一下,月事刚结束没多久啊,不该肚子疼。
云执身体又极,肠胃也不错,很吃坏肚子。
云执想到孩子,下意识的往自己小腹上模拟一下肚子隆起的感觉,就这么巧的被时清回头看见了。
“没有不舒服。”云执头皮一麻,心虚的把手放下。
他撩起衣摆坐在石凳上,手抓着棋罐里的棋子,扭头问时清,“咱俩来一把?”
“你不嫌弃我围棋下的不吗?”时清哼了一声。
云执笑,“下你喜欢的种,就五个子连在一起,谁先连成谁赢。”
“要下这种,你可不我的手。”时清来了精神,坐在云执面。
时清说,“你先,我让你一步。”
云执捏着棋子问,“以后下棋都让我一步?”
时清点头,“行。”
云执耳廓微热,轻咳两声清清嗓子,但声音还有点不太自然,“下一辈子就让一辈子?”
时清扬眉,抬头看他,笑了,“行啊。”
她说,“到时候老了,下雪的时候,咱们就围着火炉下棋,谁输谁晚上先上床暖被窝。”
时清问云执,“行不行?”
云执朝时清伸小拇指,眉眼含笑,眼睛清亮,“行,一言为定。”
“不用这个,”时清摁下云执的手,起来探身,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一言为定。”
柔软的唇瓣印在额头上,云执心脏轻轻一颤,心底说不的软。
两人距离年迈的冬天还有年,但距离今年的冬天就这么几个月的时间。
越临近年底,时清在的户部便越忙碌。
今年下半年朝堂中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主要还把重心放在科考一事上。
天越来越冷,时清早上起来点卯越来越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