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回想起白夜的那一通似是而非的话，额头上青筋冒了冒：“没用的废话。”

季晨皱眉：“你最好把那些废话重复一遍，你无法向我保证白夜真的没说什么有用的信息。”

卢瑟似乎一怔，他的眼眸深邃：“你今天似乎和平时有很大的不同。”

季晨怔了怔，似乎才意识到他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了。

“你在怀疑我？”

“他只是把这个世界与之对应的正义联盟成员提了一提，我说过了，那不重要。”

卢瑟说完，眼中似乎隐藏着嘲意：“恰恰相反，如果你现在情绪依旧平静，甚至还打算乱安慰别人的话，那样我才会怀疑你是冒充的。”

季晨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跟着卢瑟走进大厦内部。

“有没有办法让正义联盟回来？”

“抓住白夜，或者，打败犯罪辛迪加。”季晨问：“你要去干什么？”

“一件事，”卢瑟补充道：“一件重要的事。”

他们走进了一个地下室，如果夜翼没被抓，那他一定认出来这就是当年取回梦魇石时发现的那间。

制造克隆超人的那个项目。

“虽然……”

季晨到底没说下去，只好转入主题：“我记得克隆超人至少需要十年吧？如果时间准确，你这也就刚过了一半的时间。”

“你知道的倒不少。”

卢瑟抬眼看着玻璃仓里的克隆体，淡淡道：“你也知道了整个克隆过程——从我收集的氪星人血液中提取的单个细胞发育为一个成熟的个体需要花费十年的时间，但眼下电也停了，太阳能板也没用了。营养液开始出现问题。再这样下去，它肯定会死的。”

他的手按在开关键上：“虽然只有五年，但已经别无选择。”

季晨默默后退了一步：“但你可要想好了，人造生命体，人造氪星人，如果你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混乱的话——”

“那你就来阻止我啊，晨星！”卢瑟没在犹豫，一手按了下去：“你认为现在我们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我不知道。

季晨在心里默默的回了一句。

我不知道由你展开的剧情会是怎样，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成为一名英雄，我更不知道现在自己该不该阻止。

不能再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