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压根就没要解释的意思,仿佛他做得是有多普通的事情。
然后,还没等何霄开口问,也没等到陈雷解释什么,何笙这个话唠又开始叽叽喳喳,那本在何霄手中的隐身鳞片也转而被何笙拿去。
这,完全是在何霄呆愣中发生的。
“这东西像是什么动物的鳞片呀,哇塞,晶莹剔透的,当我的玉佩刚刚好!”
何笙这个没眼力的家伙,怎么就看不出它的价值呢!
砰砰砰—
揍得这个话唠眼冒金星,怀疑人生。
也就何霄,能把人揍得这么有水平,丝毫没有影响陈雷的开车。
一口浊气从从何霄的口中溢出,看着到手的隐身鳞片,眼中有着浓烈的化不开的情绪,似欣喜,似不可置信。
他想对陈雷说些什么,但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他的喉咙,就是说不出话来。
眨巴眨巴了眼,似乎是有温热的感觉在眼中流转,那…是多么陌生的感情…
敏锐如陈雷,他粗糙的大掌抚摸着何霄的头顶,这一举动,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更让何霄有了一种类似于父爱的存在。
“小鬼,你很好。”
“哼,不用你说。”颤抖的声音接近哽咽。
“卧槽,又下雨,这老天是漏的不成!”陈雷重重地拍了一记方向盘。
眼前雨大的压根看不清道路,也幸好半夜也没什么车辆,不然,估计又得多出一些事故来。
这车速完全都可以用乌龟爬来形容。
突然,眼前窜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横在车前。
就算立马刹车,也没逃过这一劫。
砰—
“我草!”
“格老子的!”
“蠢蛋!”
“小子,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