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是好事啊,说明他是知根知底的人,既是有这层关系,相处起来就便利了些——”
“齐鹤,你是不是不把我的话当话听了?!”
“不敢不敢。”
邶夜实在拿她没办法,但也知道她这个丫头的秉性,想一出是一出,没准闹完这一阵,一时就淡了下去也说不定。
看来,还是早早与老太君说一声,再不能由着她的性子,着实该找门亲事与她相与了。
这样想一想,就与身边的幼章说话,“十三,”还没有说话,就惊了一下,忙伸手一把扶住她,“十三,怎么了?”
齐鹤也来扶住她,见着她的面色尤其虚弱,问,“哪里不舒服,怎么面色这样差?”
幼章是快要站不稳了,但还是凝了凝神,道,“应是这几日气候的问题,偶感了风寒,吃两剂药就好了,无事的。”
“可该注意身子,”邶夜松了手,嘱齐鹤送她回院子,就不要瞎跑了,又与幼章说,“这几日好好休息休息,我答应你的事,不日就给你办到。”
邶夜转身走了,齐鹤问,“十五哥答应你什么事了?”
幼章摇头,“小事。”
送幼章回到了院子里,齐鹤再闲不住,挪脚就又走了。
这时只剩下幼章与疏影,疏影赶忙上前扶住她,急得很,“姑娘?”
“我没事。”
我没事,我只是有些乏了。
猜忌人心这件事,看见了,都很难过。
到了晚间,香涎伸头朝屋里看,“怎么了,今日又没吃多少。”
“与八姑娘说了些话,”疏影指了指对面的那堵墙,“就这样了。”
“唉。”
香涎只盼着自家姑娘早日成亲,趁着她还在府的日子,想看着自家姑娘好好过日子。
说起香涎的事,疏影问,“你是打苏州外家那边陪着姑娘来的,这既到了日子,是什么时候走?”
“家里安了一门亲事,毕竟条子压着的还是在苏州,等姑娘过了门,我就回去了。”
“那便也快了,”相处这么多年,疏影终究是舍不得她的,“你走了,只怕我会不适应。”
“天下无有不散的宴席,等你陪着姑娘过门了,也让姑娘给你指一门好亲事,离家近些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