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伸出食指,覆到她的唇上,“在为夫的床榻上,谈论旁的人,是不是不太好?”
伸开手,他轻轻覆了上来,“春宵苦短,宁儿,是为夫不好,我等不及了。”
毕竟是初经人事,她哪能受得住,到末了,哭得不行,疼得太狠了。
扯着嗓子只推他,“不要,不要了。”
到这个时候,哪还能忍得住,只能耐着心思哄,“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这一夜,好比,红毹拥出态娇妍,璧合珠联看并肩,福慧人间君占尽,鸳鸯修到傲神仙。
一夜到天亮,怀里的人贴得紧,他握一握,轻轻笑了,看来是累坏了,这样也醒不了。
今日气氛实在太好,不舍得起床。
抱着她,亲了又亲,一鼓作气,爬起了身,唤一句,“丫头。”
幼章辗转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揉了揉眼,嗓子渴得很。
伸手摸了摸床榻,唔,人早起了。
里头有了声响,疏影进来扶着她,唇边难掩喜意,“姑娘,你可算起了?”
“什么时辰了,”转头看了看,问,“爷去了哪里?”
“出去有一会儿了。”
扶着她起身,幼章一个依偎,腿软得很,路也走的不顺畅。
疏影扶着她,“姑娘用些膳,这会子怕都饿的没力气了。”
又是到了晚间,这人才回来。
进屋便问,“夫人呢?”
“在书房。”
书房?
她闲不住,在书房里看近几日的账目,看得模样认真,很是正襟危坐。
他轻轻走上前来,从身后抱住了她,“这个时辰了,怎么也不歇一歇。”
自是等他等的无聊了,她放下手里的账目,转过身来,与他说,“今日我去了葛府台,回去看了看太太,她老人家精神不大好,陪着她说了好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