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她多虑了。
只是----
罢了,不该再去担忧关于他的事。
沉思间,车停了,门外候着的人说,“十五爷,十三姑娘,到了。”
初挑开帘子,一片苍翠之色,绿水青山,再入眼,一抹白色衣衫,昂,这人,是在这里等多久了。
老远,齐鹤的声线已飘来,“十三,有人在等你呢。”
邶夜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快去罢。”
当真好久没见了,刘景真这人,当真并不是多冷淡,从他的眼神里,波涛暗涌间,幼章看见了很浓烈的东西,太过炽热,幼章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还是淡淡低了头,不看会好些罢。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头顶上的人开始说话了,“身子好些了吗?”
“嗯嗯,好了,好很多了。”
“你与我的婚事-------”
“十三,你与景真哥好好踏青去,我跟十五哥就先走了。”
不知从哪里牵来的马,齐鹤持马而行,老远与她喊话。
幼章应声,“好。”
再抬头时,眼前这人又只是看着她,欲言复又止。
幼章百思纠结,她亦是明白,又不是很明白,“方才你想说什么?”
我们的婚事还作数吗?
“家里约了日子,因你病了许久,伯父请了大师说,婚期一事,兴许拖到明年底,这样久,你可还愿等我?”
何故这样问?
幼章于这一刻是知足的,眼前这人,真心实意待她好,头一次,没有掺杂太多的东西,对,该知足的,刘景真这人,便是她病慌之际,可都没有想过要退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