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刘季一口气干了碗中酒,又续了一碗,更加兴奋起来,“不知小兄弟刚才所说的那刘邦是何许人也?”
“奥?”樊无名没想到这个未来的这片大地的主人耳朵这么尖,略一皱眉,“那个啊,那是我给刘,刘大哥你想到的一个名字。”
“什么?你给我起的名字?哈哈,好,说来听听。”刘老三自己心里是暗暗觉得好笑,不由调笑道。
“邦者,国也。定国安邦,天下至尊。刘者,留也、归属者也,亦可作为流水之流也。定国安邦,福泽子孙,流芳百世,永载史册,名垂千古。”樊无名又干掉了碗中酒,缓缓说道。
“这,这,好,好啊。刘邦,刘邦。好,好啊,好名字。以后,我刘季,就,就叫刘邦了。来,小兄弟,干了。”刘季本来还觉得好笑,这会儿一听却莫名兴奋、听到后来,甚至是震惊起来了,转念间收起了原本的轻视调笑之心,不再轻视眼前的这个小伢子了。
“刘大哥,这、这有些乱了啊,你叫我这二侄子小、小兄弟,那我这……”樊哙酒喝得有些口齿不清了。
“这有什么啊,樊哙,不会吧?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守礼了啊?哈哈……”刘季大笑。
“樊狗子?狗子叔?你老人家有意见?”樊卷帘斜着眼看着樊哙。
“我,我……哎呀,哈哈……你看你看,刘大哥你看看……来来,喝酒喝酒,大侄子哎,来,刘大哥,咱们仨走一个,走一个。”
俩大人带俩小孩儿在不停说着、闹着,这席间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你来我往,室内竟然感觉不那么冷了。
樊卷帘在一旁狼吞虎咽地吃着狗肉和刚才奶奶给盛来的热气腾腾的粟米饭,也跟着闹,不断叫起好来。
“吃你的饭吧,你知道什么好坏……”樊无名一巴掌朝樊卷帘头顶拍过去,心想,“卷帘啊,在不太远的将来,咱们兄弟的某些修炼资源可能就要出在眼前这个刘老三身上了啊,这难道就是所谓天意吗?”
“无名,二叔怎么觉得你老是欺负卷,卷帘呢?”樊哙这时插了句嘴。
“欺负?欺负他?我是多么想他能欺负我啊。”樊无名感到无限惆怅,端起桌上的酒坛,仰头就往嘴里倒。
“这,这……”一旁的樊哙、刘季二人不由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