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然。”薄楠松开了柏焰归的领带,抽出了他胸前装饰『性』的手帕,转而将自己的房卡塞了进去。他对着柏焰归眨了眨眼:“晚上,等你。”
柏焰归顿了顿:“……就在吧。”
电梯恰到好处的‘叮’了一声,铂金『色』的电梯门流畅的向两边滑开,薄楠轻笑着说:“好。”
他率先走了进去,柏焰归紧随其后,个下属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见电梯到了,忠诚的蹲守在原先的电梯口,仿佛等不到这架电梯绝不上楼。
柏焰归刚站稳,就觉得领口一紧,薄楠拽着他的领带将他扯到了身前,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柏焰归被迫承受着,眼中终于流『露』出一抹笑意。
唇齿交缠,薄楠恣意的享着他的爱人,随着电梯的攀升又不得不放了开来。他眯着眼睛『舔』了『舔』他的唇瓣,转而又在他的鼻梁上落下一吻,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柏焰归跟在他的身后,低笑着说:“是不是有点太迫不及待了?”
薄楠没有说话,刷卡进门转而就把他拽进了卧室扔上了床,柏焰归刚坐起身便见薄楠已一膝压在了床上,贴在了他的腿旁,似乎有一种微妙的温度从两人贴的地方传来,惹得他不自觉的动了动腿,下一秒却又被薄楠的膝盖压住了。
薄楠俯身伸手握住了他的下颚,他与他凑得极近,目光深沉:“以前怎么没发你戴着眼镜这么……”
“……好看?”柏焰归忍不住反问道。
薄楠侧脸在他的唇上吻了吻,暗哑的说:“你知道刚刚在大厅里看见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总之不是什么干净的东。”柏焰归笑道。
“在想……”薄楠斯里慢条地拆了他的领带,将他双手束缚:“应该怎么把你……日得『乱』七八糟。”
他一手一翻,不知何时一支笔刀出在了他指间,冰冷而锐利的笔刀映着他修长的五指,有一种残忍的美态:“动,小心伤着你。”
“……”柏焰归低声说:“到底是谁嫖谁?”
“你嫖啊,柏总,记得付包夜钱。”
他垂下眼帘,笔刀落下,装裤缝合线里细密的针脚被他一一挑开。
今日报废品:缺了一条腿的金丝边眼镜,皱得完不能再的领带,以及从中裂开的装裤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