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想自己行险一博,计策并不高明,如果当时对方身边有人劝谏,一定可以瞧出端倪。但是结果自己还是赢得如此轻松,可见敌人在“心狂”之后,还得有个“耳聋”才行。
“说易行难!”宗介之轻轻一叹:“想要做到‘不心狂’、‘不耳聋’、‘不目盲’何其不易啊!”
秦钟越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声道:“你过去做的很好,现在做的也很好,所以我相信你将来一定可以做的更好!”
宗介之沉默半晌,叹道:“你能说出这话,看来是去意已定,再难更改了?”
秦钟越脸上露出一抹愧色:“抱歉,介之,你我自小长大的兄弟,本不该在这时离你而去。但你知道我的性格,如果这次我没抓住机会,等到唐秀杰去了南洋,怕是再难和他交手了。”
宗介之摆了摆手,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思,但这声抱歉不该对我说,而且应该去对淑琴说!”
秦钟越脸上一僵,嗫嚅半晌,低下头来:“介之,还请您帮我个忙!”
宗介之脸色一冷,哼了一声道:“想让我去当说客,门都没有!”
“老爷子虽然没了,但淑琴还是我宗介之的妹妹,是宗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哪是你秦钟越能随意羞辱的?”www..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因为答应了老爷子结婚后要归家,不可再逞凶斗狠,才会这么急得一天天想出去比武,不是吗?”
秦钟越黑脸涨红,支支吾吾道:“知我者,介之也!”
宗介之脸色一黑,差点气笑了:“你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
“绝无此事!”秦钟越叫起了委屈:“介之,麻烦你先和淑琴通个气,我后面再和她好好说。你知道的,她一直不喜欢我比武打擂……”
“不喜欢你还天天去?”宗介之瞪大了眼睛:“我看你心里就没有淑琴!”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秦钟越赶紧解释:“我这不是见到高手,心痒难耐嘛!你也知道我平生没有什么嗜好,唯独喜欢比划几招。要连这点爱好都没了,那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好啊!娶我宗介之的妹妹就是坐牢是吧!”宗介之脸色更黑了:“既然你不愿意,长兄如父,我可以做主把婚约取消了!”
“不行!”秦钟越急了,他跺着脚说道:“介之你明明明白我的意思,何苦要打趣我?我这一生,非淑琴不娶,不然宁愿一辈子打光棍!”
“你我这样好的兄弟,总不能看我孤独终老吧!”
宗介之气笑了,指了指秦钟越,一摆手,冷哼一声就要离开,却被秦钟越一把抓住。
“松手!”
“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