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茶！

提神的！

“晚上喝茶，不担心睡不着觉？”

宁川又问。

老板泡好茶后，转身坐下，淡淡地回道：“我晚上营业，白天睡觉，喝茶有助于我工作！”

宁川好奇：“大晚上营业，会有人来？生意很好？”

老板抿了一口茶，把茶杯放下。

“生意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会有顾客来……”

“有的时候，进来的顾客是人，有的时候，进来的顾客不是人！”

“但无一例外，他们都需要灯或者灯泡，才走进来的！”

“我只是个卖灯的，不管进来的是什么，我都得接待，不是吗？”

老板的语气很平缓，就像在讲故事一样。

宁川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

老板给他的感觉太神秘了，让他内心极不平静。

他想知道对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再一次，宁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板默不作声。

宁川盯着他看，没有放弃的意思。

良久，老板开口道：“来我这里都是买灯的，你不是来买灯的，找我有何贵干？”

宁川定了定。

“既然如此，得罪了……定！”

他一声低喝，言出法随，强行定住对方，迅速起身摘掉老板的黑色墨镜。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