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地说:“做你自己该做的事去。”
“……你,”卫寒宵顿了顿,眉眼有些黯淡,“你也不必担心师父,师父去为我寻草药去了。”
金羡鱼一怔:“卫寒宵我……”
“……别说话。”卫寒宵抿了抿唇,劈头盖脸地打断了她,吃力地说,“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要记住,我和师父刚刚合作,在玉龙瑶识海里种了个音蛊。”
“音蛊要演奏完一曲方能奏效,可惜玉龙瑶那家伙太敏锐,我与师父只种得半个。”
“虽取不得他性命,但勉强也能迟滞他真气一二……”
卫寒宵嗓音却说越轻,越说越快,说到最后,体力迅速流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师祖应该快来了……”失血过多,卫寒宵冻得打了个哆嗦,“你、你别莽撞……玉龙瑶比你我想象得更强。”
金羡鱼愣愣地望着,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
“你别愧疚。”卫寒宵努力睁开眼,费力地提醒道,“这是礼尚往来,谢、谢你当初替我除却瘴气……”
“道友!这这这这是?”胡大山震惊的嗓门在金羡鱼身后炸响。
金羡鱼如惊弓之鸟一般回身拔剑,见是胡大山微微松了口气。
胡大山更是被她这一剑吓得懵在了原地。
可下一秒,他又因为金羡鱼的目光而僵硬了。
“道友?”
这是很明亮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我记得你叫胡大山?”
“……对、对?”
“你和胡小山什么关系?”
胡大山惊讶道:“你认识我弟弟?!”
“是兄弟?”
“堂兄弟。”
金羡鱼松了口气,“那正好,我是胡小山的朋友,接下来你不要跟着我,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