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早一些离开，早一点形同陌路，早一点远离不再纠缠这个女人。

此时此刻，聂鸠蜊多多少少还可以是昔日的聂鸠蜊吧。

“你的小鱼儿回来了，师弟也该退下了。”

轩辕黛鞍的血也送来了，第一时间跑过来确定这女人还有一口气并没有真正死绝。

既然如此，他这个死缠烂打纠缠多少年的师弟，是不是也该回家了?

继续拖久了，他自己兴许倒是无所谓，只是身边这个小家伙啊，小小的人儿不小心听到、看到太多太多，今后真的不能再胆泄、柔弱、安静了。

“让开。”

热乎乎的大手牵着暖乎乎的小手，一大一小终于直接撞开碍事的女人，一左一右走的干净利索。

比起同样爱而不得的泰安晟钰，他从今往后还有一个小包子陪伴左右。

美滋滋的小日子仍然还有继续难道不是吗?

“男人生产，真的很痛苦么?”

这个问题，对于所有女人几乎都是一无所知，不得而知。

应该很痛吧，毕竟那些已经迎娶夫君的女人，一个个好像都曾亲耳捕捉到生产之时的痛苦哀嚎……

“……”

其实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

以前他身怀鲛族躯体，虽然同她如胶似漆日日纠缠跟随在一起，但是真正的捷越之事自然从未染指分毫。

后来……

更是忙忙碌碌，一言难尽。

如今仔细想想他好像也不小心换来一具人族躯体，所以将来某一天，他也会同那个落魄男人一样初为人父、性情大变、满眼柔软心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