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
“去哪儿?”
“我给你引见一个人。”
“谁?”
“文昌殿的玄诚道长。”
“………”
“玄诚道长博学多才,你应该认识一下。”
“……也好。”
两人从角门进入。
门内通向文昌殿后院。
许延麟问:“你刚才一直躲在这里?”
蒋安安说道:“不是躲,我正准备离开,刚好遇见你们,开始没注意到你,只看见一群日本兵,就不想出去了。”
“哦……”
从后门出来,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处宽敞规整的天井当院。
一名小道士将两人让进静室。
室内陈设简陋,并无出奇之处。
墙上挂着一幅字,宋代文天祥的《过零丁洋》,许延麟走到近前,轻声读了出来:“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大好河山,沦落至此,实乃民族之不幸、国家之不幸!”
一名中年道士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