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看着人群中间瘦瘦的身影,时闻扯出一个笑容:“谈着呢,好着呢。”
“陷入爱情的男人真可怕。”艾瑞下了结论之后,也开始关注徐月久这边的战况。
女生贝齿轻咬着大拇指的指甲,仔细听着曹碧华对艾瑞的控诉,等对方停下来她询问道:“那你们之前离婚时协商好的一个月一万块,艾瑞都有按时打给你吗?”
曹碧华吞吞吐吐半天,还是说了实话:“这一万块,每个月还是有的。”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要把赡养费提高到五万块呢?”徐月久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这个这个,”曹碧华看着一尘不染的地板,皱着眉头思考过后才说道,“当时在一个小县城里养孩子,一个月一万块还够勉强度日,现在不一样了,我带着孩子来到大城市里,一个月一万哪里够,我们还得租房子,我们还得吃饭。”
说完她顿了顿,眼睛一闭,似乎是把心一横:“一个月得给我五万,最少也得三万。”
艾瑞冷笑一声,小声嘀咕:“想得美,上个月还要两万块,这个月又来要五万。”
“最少也得三万啊,”徐月久拖长声音,“这个钱,你都花在孩子身上了吗?”
“这个,这个,大部分吧。”曹碧华接受那么多人审视的目光,此刻有些抬不起头来。
“哦哦,”女生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周围的围观群众大致也都明白了这个女人真实目的。
“我把孩子从小县城带到大城市来,也是为了孩子更好地发展。”曹碧华看到一边站着的小女孩,粗暴地推搡她一下,看着徐月久直皱眉。
她快走两步,把孩子带离曹碧华的魔爪范围,稍微捋起女孩的衣袖,眉头紧皱到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这五万块,我恐怕你是拿不到。”她的声音如同淬着冰,看向地上的女人时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曹碧华一听这话,顿时开始发疯:“要不到钱,那这个造型室就别想好过。我一天要不到钱,你们就一天别想开门。”
“再不走人,我让你一分钱也要不到。”
徐月久冷笑一声,撸起孩子的袖子和裤腿给周围人看。
只见孩子单薄的衣服下面竟是一件破破烂烂的毛衣,油污掩盖住衣服之前的颜色,袖口处早已脱线。
不止一双小手藏污纳垢满是冻疮,胳膊小腿这种衣服掩盖下外人看不见的地方,更是成片青青紫紫被人拧伤的痕迹。
“你好好对待孩子,借着孩子的名义来要钱,那我问你,这个孩子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痕迹?”
徐月久把孩子抱在怀里,握着孩子的手腕把伤口展示给曹碧华看,目光灼灼,恨不得暴打这个女人一顿:“你口口声声你比艾瑞更爱孩子,那这些伤口,你总能解释出来到底哪里来的吧。”
艾瑞看到孩子的伤口,心口紧紧揪在一起,握紧了垂在身体一侧的拳头。
当年没有坚持争孩子的抚养权,就是因为想着孩子还小离不开妈妈,为了孩子更好的生活,他连每月高达一万块的抚养费都同意了。
这样才逼不得已来大城市工作,索性遇到贵人学了一门手艺,这样才勉强在这儿立下脚跟,没想到前妻知道他赚钱之后,开始狮子大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