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仙仪看着他,
“这个问题,你大概要比我精通得多。”
“我有我的理解,但现在,我想听你的理解。”乔巡看着她,目光平静。
但似乎在目光交织之间,任何平静,都像是用纱布去装水。
吕仙仪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稍稍低下头,目光似乎看着王座前方的虚无之境。接着,她才轻声说:
“我是我认为的自己即刻。我是,吕仙仪。”
乔巡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真好。”
“真好?”
“难道不是吗?你终于只是你了。”
吕仙仪没有说话,抿着嘴,嘴角微微扬起。虽然她的神情显得有些冷漠,但嘴角的弧度已然说明了她此刻的心情。
塔印现,
“令人感动的和解。”
乔巡说,
“不需要你充当旁白。”
“也许是的。但你难道不认同吗?”
“我的认同与否,跟你无关。”
塔印现,
“的确。”
另一边,奥尔科特在光束照耀下来后,立马就看到了她所一直挂念的纱绪莉与念薇,
“纱纱,薇薇!”她高兴地呼喊。
五茂纱绪莉和依念薇都听到了她的声音。但她们并没有给予回答,因为,此刻坐在王座上的并非五茂纱绪莉和依念薇,而是“照见”与“最初性”。
见到她们无视自己的呼喊,奥尔科特有些茫然。但她很快回过神来,不气馁地问:
“你们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两人看向她,目光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