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无敌道:“来了。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看起来像是老熟人,但又不是那么像,谁也没有称呼谁的名字或名号,也没有刻意寒暄。
两个人神情都很淡定。
因为小卧室空间实在有限,一个人在这头,一个人在那头。
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皇帝便席地而坐。
向无敌跟上。不过他盘着腿,如同和尚念经打坐一样。
此时此景,确实真是给人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带酒了没?”皇帝问。
“为什么每次总问我要?自己不会带吗?”
向无敌轻轻地抱怨了一句,就好像坐他对面的那人不是皇帝,只是一个问他讨酒喝的普通朋友,想怼就怼他两句。
“我是皇帝,哪能像你一样,每天都可以将酒挂在腰间?”
“这与是不是皇帝有毛关系?”向无敌当即回击道,“你就是习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感觉。”
说着,便从腰间解下一个金葫芦,抛给皇帝。
显然,金葫芦里装的是白酒。
皇帝伸手接住,丝毫没有提防之心,连续抿了好几口。
“好酒!”
“真是好酒啊!”
“香!”
皇帝赞不绝口。
向无敌不以为意道:“不过是普通酒,能有多香?你就是平时正儿八经惯了,所以感觉憋囚,总以为别人的东西就是好。”
“给。”皇帝又将金葫芦交还给向无敌。
向无敌对着金葫芦口喝了一小口,就好像刚才赵国皇帝压根不曾用嘴碰触过似的。
喝完一口,向无敌再次将金葫芦抛给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