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给采购公司打电话不行,非得在这个时候。]
[一个小时啊!3600秒,这不是要我命吗。]
[不行,我感觉心脏闷得慌,得马上见到我老婆。]
[老婆……]
沈枝好笑着回复:[好啦好啦,你就算抱天怨地我也没办法把你放进来,你自己在外头找吃的,等晚些时候我再给你开门。]
消息刚刚发出去,沈枝手机就黑了屏。
想来是给时毓时娪玩小游戏,没注意充电,电池枯竭关机了。
恰尔两只崽子牵着走路歪歪扭扭的小穗来喊她吃饭,沈枝将手机揣进兜里,抱着咿咿呀呀喊她作‘姑姑’的小穗往餐厅去。
待沈枝吃完晚饭,已是晚上八点半,她忽然记起没充电的手机,和外头蹲的商鹤,匆匆哄了下时毓时娪,捧着吃撑的肚皮去后门寻商鹤。
已抵达铁门边,商鹤跟个大冤种似的蹲在隐蔽的墙边,听到动静,可怜兮兮扒拉铁门嚎叫。
“老婆,你怎么才来啊。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不想接我电话,也不想看我消息,所以故意把手机给关机了啊?”
他把满是被蚊子咬成大包的手臂递上来,继续诉苦,“看,我现在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蚊子都咬得我一身包,又痒又疼。”
九月份的天气,蚊子是最毒的。
沈枝有些抱歉地拉开铁门,把商鹤给拖进来,“手机给时毓时娪玩没电了,恰好小穗喊我去吃饭,所以现在才过来。”
商鹤抱紧沈枝,轻蹭她的小香颈,“我不管,你冷落了我好几个小时,我不高兴,你得哄我。”
“哄哄哄,”沈枝笑而宠溺,合上铁门驮着商鹤沉重的身躯往屋里走,“外头蚊子多,等进屋我再好好哄你,保证把你哄得开开心心的。”
“是给我亲小蝴蝶吗?那可以咬吗?”
“……”沈枝拿后脑勺重重撞了下商鹤的下巴,“你能不能把你脑袋里那些不干净的废料给腾干净啊,说什么都能扯到那档子事儿上去。”
“难道我就不能用普通的方式来哄你吗?非得那样哄?”
商鹤的想法完全和沈枝不搭边,他眼睛一亮,压在沈枝肩膀上的重力又沉了几分,“老婆的意思是说,把我哄好后,我还可以那样?”
对于商鹤这个满脑子都是爱爱的模样,沈枝简直无言以对,倒也没有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