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兴生硬的转移话题:“我们想想下周过去送什么吧。”
“我觉得那瓶提高敏感度的药剂不错。”
赵嘉兴完全记吃不记打,钱江山年年过生日时候赵嘉兴都得送点不正经的东西过去,然后第二天被陈子坊打。
这么些年过去了,仿佛成了一种诡异的习俗。
尚野:“你要是不怕被陈子坊打你就送。”
“他都打我这么多年了,多这一次没区别。”赵嘉兴贴在尚野身上,“他打的可不如我们尚哥哥打的爽,生疼。”
尚野笑着,拿出一条带倒刺的鞭子:“那正好,我们算算那瓶药剂的账。”
赵嘉兴瞬间弹到床下:“等等、尚哥哥、我错了,尚哥哥你饶我一次,下周我们还要去参加婚礼呢!尚哥哥、嗷——!”
与此同时,皇后拿着请帖,尖叫着,非常激动。
“啊啊啊啊啊——!我磕了这么多年的,终于要有证了!”
一阵旋风卷过,皇后出现在法夫尼尔,一把推开西多尔的办公室:“西多尔!你收到甜心和陈老板的婚礼请帖没!”
早已经成年的西多尔把样貌维持在最巅峰的时期,一头卷曲的金发配上多情的蓝色眼睛,成了主城万千少女的梦。
他此时正在跟人谈事,皇后的出现打断了这场简短的会议。
西多尔挥手让那些人出去,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请帖:“刚收到不久。”
皇后:“我真的太开心了!你说我下周穿什么衣服过去?我要穿代表爱情的桃粉色!”
西多尔:“我们给先生送什么作为新婚礼物?”
皇后激动的叫声一下停止:“呃……不知道,甜心他什么也不缺。”
西多尔:“我们得送点有意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