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怒了,“嘿,你个小姑娘,看你长得水水嫩嫩的挺标志,怎么做起事情来像个泼妇!怎么?打完人就想走?”
“让开!”江雁回怒道。
听她这么说,那男子更怒了,一想到自己在朋友面前被一个小姑娘这么对付,顿时觉得颜面扫地,撸起袖子就要打人。
“哎,客官,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店小二早已受过萧培陵的交代,知晓江雁回不能得罪,当即拉着那男子,好一顿相劝。
“客官,你可千万别跟这位小娘子一般见识,她也是可怜,刚刚父母双亡,可能情绪不大对,您多担待!”
一听说她父母双亡,那男子的气焰立刻消了,其实他也不过是下不来台,这才闹上一场,既然对方一个小女子遭遇了这样的可怜事,于情于理他也不该计较,传出去还能落一个怜香惜玉的美名。
他顿时就不闹了,而那一头江雁回已经上了街。
琼华楼里,江雁回见到了殷秀。
殷秀一看见她便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夫人,殷秀有负夫人所托,本想在昨晚趁乱把掌印救出来,却没想到我去晚了一步,掌印已服毒自尽!”
“你亲眼所见?”江雁回逼问她。
殷秀垂下头来,须臾点了点头:“奴婢夜探过!”
江雁回身形一晃,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一时连四周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安排了大半个月,费尽心机找机会救沈焕,终于等来全安谋逆的时机,她的人马已经早早混入宫中,就为了等待最后的一刻,却没想到一切竟晚了一步。
怎么会服毒自尽?
怎么可能服毒自尽?!
沈焕怎么会做这样的选择?
还是说,从给她休书的那一刻起,他便已计划好了这一天?
江雁回不止脑袋作响,脸眼前都是一片模糊。
“夫人?夫人!”
殷秀的声音近在咫尺,她说了什么她全听不见,只模糊看见她的嘴巴在动。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