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的酒量怎是这般差,不过半怀便醉了么?”
当下忙叫人将酒换了,上了茶水。
这厢四人吃罢了饭,赵豫却是回自家在县衙后头的偏僻小院睡下,他前脚进了院子,不过一柱香的功夫,果然听到有人在外头轻声叩门。
豫哥儿暗暗一笑,提声问道,
“谁?”
却听外头有一把柔和的声音轻轻应道,
“……殿下是奴婢!”
豫哥儿冲着桌上的油灯无声一笑,这才出去开了门,
“殿下!”
郑琪梅见他打开门,便躬身行礼,豫哥儿一抬手道,
“此处不是宫中,你不必多礼!”
郑琪梅忐忑起身,不安的问道,‘
“殿下为何到了此地?还……还在这县衙之中做长随?”
豫哥儿咳了咳,清了清嗓子,
“本殿下在此是有事关自身的大事要办,你不许向外人泄露我的真实身份,知道么?”
郑琪梅点头应是,想了想又悄声问道,
“殿下,这事儿同……同我爹爹有关么?”
豫哥儿沉着脸道,
“朝廷大事你打听那么多做甚?这事儿与你爹确是有关系,不过你不许露出一丝一毫,若有违背可是要治罪的!”
郑琪梅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忙低声应了,便悄悄回了自家那院子里。
自此赵豫便在那怀水县衙之中依旧如前做事,郑琪梅却是被他那日吓到,真以为自家爹爹犯了事儿,她不敢私下泄露太子身份,只好想法子寻郑臻卿旁敲侧击的打听,
“爹,这怀水一年赋税几何啊?”
“爹,您这库房的账务可是每月都查点,上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