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随试了两次,没拽动她。
跟着蹲身,在她面前,颇有耐心的询问:“怎么了?”
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蛋,再顺着下滑到她的肩头。
触感极好。
“啪”的一声制止了他的行为。
巴掌声清脆,落在他的手背上。
毫不留情。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温窈自己的掌心也是一阵发麻。
晏随停下举动,微不可见的蹙眉,“闹什么脾气。”
晏随这人向来是情绪寡淡,不动声色的,大多数时候只能从他的声音中去捕捉他的喜怒。
而如今,他的表情仍旧淡漠,语气却是往下沉了沉。
温窈勉强的勾了勾唇,“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讲过,夫妻之间的义务我可以履行,但你不能强迫我。”
她用了很长时间的嗓子,现在出声都是喑哑。
晏随动了动眉梢,没吭声。
温窈自己撑着床沿站起身,又坐上床。
“我才进公司多久,之前出了意外去医院请假,现在又请假,你让别人怎么想我?你光顾着自己舒服了,考虑过我的感受了吗?”
天刚明时的那次,虽然她睡意浓烈,但也出言拒绝过,晏随没当一回事,依旧我行我素。
听出她话里话外的责怪,晏随眉目稍凉,知道她过河拆桥的本事是炉火纯青。
“你确定就只有我舒服了,难道你就没爽到?”
温窈到底没他这般泰然自若,脸皮倏然一红,“重点是这个吗?”
“是不是都不重要,它不能抹灭你昨晚给的反应,在我面前咿咿呀呀的是谁,睡醒了就想翻脸不认人。”
“……”
晏随不是重欲的人,没遇上温窈之前,所有的心思都在事业上,他忙着在晏家站稳脚跟忙着内忧外患,时不时还有被围剿、危害到生命的风险。
温窈算是他人生中意外的意外,也证实了她的特殊与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