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好闺蜜之间荤素不忌,沈梦娇虽然没见过猪肉,可总见过猪跑,对那方面的事可是见怪不怪。
“切,你是不知道我的痛苦。”
所谓一些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徐月久觉得自己家现在算是发了洪水。
“单身狗不懂,单身狗不懂。”沈梦娇故作深沉地摇晃着脑袋。
“高中到现在这么多年都没能把你俩分开,可真是天赐良缘,你就接着吧,上天安排的。”
徐月久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嘴上可不饶人,挺起胸膛毫不脸红地自夸:“我也不差的好不好,想当初在高中,我也是招蜂引蝶的风云人物。”
“只不过,岁月催人老啊。”徐月久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叹口气窝进沙发里。
沈梦娇眼睛骨碌碌转了转:“你跟他真的谈,还是打算玩玩?”
徐月久像看神经病一样瞪了她一眼:“连我爸他都见过了,你觉得呢?”
答案不言而喻,沈梦娇拍拍她的肩膀:“当年随便玩玩,拿他气你爹妈,没想到栽人家手上了,哈哈。”
“命,都是命。”
徐月久看着好友一副天怒人怨的样子,轻啧一声:“当初谁让我爸妈闹离婚来着,要不是时闻出现,我可能真把他忘了。”
“那你觉得,他是现在帅,还是高中时候更帅?”沈梦娇凑到徐月久耳边,笑嘻嘻地问道。
“都很帅啊。”
“非要选一个的话呢?”
“那应该是年轻的时候,”徐月久思考片刻缓缓开口,“准确说是穿白衬衫的时候,高中我偶尔也会盯他出神,长得可真的帅。”
“咦,连利用人都抓好看的,真不愧是你。”沈梦娇向她伸出大拇指。
“帅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没起到作用,我爸妈还不是离婚了,哎,命苦啊我。”徐月久跟沈梦娇碰杯。
一团黑影笼罩在相碰的酒杯上方,来人寒气彻骨,跟温暖安静,放着轻音乐的酒吧格格不入。
“当初我没有帮到你,你很失望,对吗?”
时闻的声音幽森晦暗,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冷静□□却又淬着寒冰和鲜血。
看着愣在当场,不知所措的两个女生,他捉着徐月久纤细的手臂,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你说啊,你是不是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