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色醉人,她和秦夙坐在红花交织的屋顶上,吹着山风看星灯路人,不想回宫。
秦夙摘下一朵木棉花插到她鬓边,本就明艳的小脸多出些妩媚,他心思强烈,真想娶了她,藏进金屋。
她朝彩灯下吹了个口哨,屠维忙忙碌碌的总算看见了他俩,萧七七看他刚肃的脸上都满是隐怒,拍着秦夙道:“你的下属看起来找的很憔悴。”
回宫后次日
萧七七就风风火火的去了东宫。
南定昭看见她来了,还在规矩的看书。
她坐到一把空椅上,翘着腿,朝着阿木公公伸手,他就很有眼色的端了杯盖碗茶到她手里。
南定昭听到她摇盖啜茶的声音,放下书,心里很不爽,“宣阳公主是没处去了,把东宫当成茶馆。”
萧七七喉咙滋润,放下茶杯,小脸清傲的看向他说:“正式说明一下,皇上委以重任,请本公主过来教育太子殿下,往后您得恭恭敬敬喊我一声太傅。”
南定昭重重放下书册,满脸不服气:“荒谬,你还没孤大,休想占我便宜。”
阿木在旁焦急解释,“宣阳公主确实是皇上派过来的。”
南定昭狐狸眼透出凶狠,“放肆,孤与旁人说话,轮得到你个奴才插嘴。”
小东西人前人后还有两副面孔,萧七七让阿木先回去,负着手走到南定昭面前,像极了一位严厉的师长:“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老实了。”
南定昭昂着脑袋,怒气冲冲的:“混账,你敢打孤,孤就....."
啪,他话还没说完,背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板,满眼震惊的看到她右手握着一把又长又厚的黄竹戒尺。
她听着打在肉上清脆的声儿,很感谢秦夙昨夜赶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