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位之后,便不再过问南蛮的政事。”
“她那个儿子也是争气,将朝政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不,前些日子,她又带着她女儿来到了大周。”
“哎,人的心潇洒,自然也就能活的潇洒。”
两人默默的喝酒,想起在蓟州军营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
“念柱啊,儿啊,你老爹我都四十五岁了,你可怜可怜我行不?”
长海儿跟在他老儿子身后,一个劲儿的念叨。
“你爷爷走后,就把我架在了这个位子上。”
“这二十几年你看我过的有多苦?”
说着,他便抹起了眼泪。
边抹还偷瞄着他念柱。
没想到被念柱逮了个正着。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长海儿在那出尽洋相,双手抱胸的说道。
“老爹,不是我不听您的话,实在是您这个位子太辛苦。”
“我当个闲散的公子哥多好?”
“再说了,您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怎么不找老二老三?”
提及此事,长海儿恨的牙痒痒。
那两个小兔崽子早就偷跑出关东,去了新镇。
能指望的上?
人家的位子都是争的死去活来,到他这可好了。
哎,反着来!
谁不知道做个闲散的富贵公子舒坦,他也想啊!
“念柱,你是老大,就得挑起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