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叫苦不迭,可是又无人诉苦,只能扒拉着头皮硬干。
“哎呦,狗剩,咱们兄弟以后就能作伴了。”
长海儿晚间硬是跟狗剩睡在了一个炕上。
“哎呀,仿佛又回到了蓟州军营。”
“那时候咱俩一张床,你老是抢我的被子。”
狗剩撇撇嘴,意识到这是晚间,长海儿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便咳嗽了两声。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抢我的被子,还在这倒打一耙。”
俩人就谁抢被子,展开激烈的讨论。
言语激动间,狗剩愤而离床。
“我又没有特殊癖好,怎么会对你有想法?”
话毕,他便后悔了起来。
“长海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狗剩有些手足无措,慌乱之间,身上的旧伤又疼了起来。
“咳咳咳,嘶!”
“哎呦!”
长海儿连鞋都没穿,便下了床。
他扶着狗剩回到了床上,“瞧瞧你,一大把年纪了就是容易激动。”
“我怎么会怪你?”
狗剩不经常说话,一说话就能噎死人。
他又不是不知道。
况且这件事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就忘记了。
“早年的恩怨罢了,我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你看,我都生了仨儿子了,怎么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