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易耳根微热,嘴上反驳:“这么热的天,我总不能像买黑纱把自己裹起来吧?”
“可以吗?”
竟然用很认真的语气在问。
“……不可以!”林知易抬手去敲对方的脑袋,却被捉住手腕,按在洗手台又结结实实咬一顿。
分开后,韩叙向他提议:“就在家里练琴,外面很热的。”
林知易有些迟疑,韩叙保证:“不会打扰到你的,我就在旁边看着,像以前一样。”
“好吧。”林知易妥协,被抱得更紧。
韩叙下巴压在他颈窝,嗅闻发尾与自己同款的洗发水淡香。
仿佛融为一体。
练琴还算顺利,韩叙确实没有打扰。
夜里,又一次结束后,韩叙扣着他指节:“以后每周末都来练琴吧,我想和你多待一会。”
说这话时,林知易还尚未从痉挛中缓过来,迷迷糊糊应下。
那以后,不仅是周末,但凡有时间,韩叙就会找准时机缠上来。
初尝过后,少年食髓知味,即使嘴上答应要停,却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哄着对方一次又一次继续。
林知易一直是个寡淡的人,但在强烈的攻势之下,竟也日渐沉沦。
有时候从急促的呼吸中缓过神,抬头看天,时间已经过去很久。
虽然放纵,但韩叙很注意林知易的感受,总是观察着他的表情,但凡他眉心皱起,就小心翼翼停下来,问他情况,仿佛他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从小到大,林知易都被亲友夸赞“懂事”、“早熟”、“独立”。
但在比自己小一岁的少年这里,他成了被照顾的那个。
而且……这样的感觉,竟然不觉得讨厌。
甚至有时会想……如果时间一直停留在这里,永远不会往下走,该有多好。
但所有的期待和希望,从接到那通电话后便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