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没说什么。
只是房间里面还有金毛的气息,余欢口中的小金金似乎很喜欢他,总是往他的身上跳,可他的身体却不由得僵硬,即便是被这只犬舔了,他也没有舍得太推开。
这毕竟是余欢的爱犬。
余欢跑到了外面,老四买了一个可大的相框,他们二爷现在金盆洗手了,在芝加哥这个地方养老终生,可能以后出去旅个游,也可能就在这个地方过个养花养草的生活了。
“四哥,你说哥他抽屉里放着的那个相框是谁的啊?”
“那个啊?那个是阿沅小姐的。”
老四即便是跟在萧淮的身边这么久,也从来都没有见过阿沅小姐,可以说他们二爷将阿沅小姐保护的很好了,不愿意让阿沅小姐沾上一丝一毫的黑暗。
不过他也是前阵子才知道阿沅小姐的事情,算起来知道的也并不多。
“原来是阿沅啊……”
余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个名字跟了她三年,突然一下属于了别人,她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余欢小姐,你也别吃醋,阿沅小姐和二爷的关系,我们谁也比不上。”
“谁说的?我哥说了他最喜欢我!”
“哄小孩儿的呗!”
老四不屑一顾。
对他们二爷来说,最在乎的就是阿沅小姐了。
余欢问:“那阿沅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