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也是‘桐阴会’的一员呢,但我作为你的上司,却被你蒙在鼓里。”
“呃……大人说笑了。”
昌阳真仙的脸上泛出几分尴尬,他知道禅昔天仙是用这话来堵他的嘴,但想到血祭坛里那些女子的惨状,他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所有的‘祭品’都是官眷,要是查不出幕后黑手,咱们怎么跟那些家人失踪的仙官们交代呢?”
对于下属时不时的“死心眼”,禅昔天仙又是放心又是无奈:
“你看,官眷失踪的事情你一开始就知道吗?是由你负责调查的吗?和咱们刑罚司有关系吗?”
昌阳真仙摇了摇头。
“这不就结了,这是‘桐阴会’的会务,他们之所以秘密调查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又何必跟着操心,相信‘桐阴会’吧。”禅昔天仙语重心长说道。
昌阳真仙不以为然,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这样一个神秘的组织,不知何人参与,也不知在何处活动,似乎只存在于少数人的口中,能有什么实际的用处?
禅昔天仙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觉得这件事很麻烦,不想碰,更不允许刑罚司惹祸上身。
这和猜出姜屿是“主战派”后,就竭力同他撇清关系是一个道理。
该说的道理都说了,禅昔天仙重新闭上了眼睛,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总之,这是‘桐阴会’内部的事务,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那些人的手段和套路,就让他们自查自纠吧。”
嗯……嗯?昌阳真仙听着听着,突然觉出不对,什么叫“自查自纠”啊?
难道“桐阴会”的创始人竟是!
他愕然抬头,望向禅昔天仙,刚想说点什么,突然听见一阵尖锐的鸟鸣。
这是青鸟卷轴来信的提示音。
二人面面相觑,昌阳真仙率先撇清道:
“属下的卷轴没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