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和男朋友睡觉太舒服了,像被大棕熊抱着一样,都不用开空调。”沈眠打趣。
江衿风被她打的比方搞得无奈,他把人搂地紧了些,“那以后就这么睡吧,不分房了,男朋友给你暖床。”
“好。”
又粘糊了一会儿,沈眠突然想起什么,问:“我走的那个晚上,半夜你是不是出去过?”
“嗯。”
“去干嘛了?”
“冲凉。”
沈眠仰头,狐疑,“秋天哎,你冲凉,嫌自己身体太好了吗?”
“因为你。”
“我?我怎么了?”沈眠不解,好大一口无妄之锅。
江衿风闭着眼睛低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你猜那晚你摸的是什么。”
摸的是什么,沈眠还没反应过来,被他牵引着开始回忆。
当时后腰的异物感很重,像棍子一样的东西,硌得她很难受。
等等,棍子一样的东西?
嗡——
沈眠脑子炸了,她那晚摸得不能是那个吧,难怪带升降,还能自动立起来。
越回忆,沈眠越心惊,脑子不受控制,正在朝某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延续,沈眠拉扯不住思绪,有些无法直视江衿风。
她嗖地一下遁入被子里,把自己活埋。
江衿风好笑,“现在知道害羞了?当时抓得那么用力。”
“什么抓啊,我只是不小心按了一下。”沈眠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
“嗯?”江衿风掀开被子钻进去。
他问:“记得这么清楚,当时是不是故意的?”
他突然的入侵,被子里的氧气被抽走一大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沈眠竟然觉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