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手上还未干的人头扔给了蹇硕。
即便是早已经知道侄儿身死,但真的看到人头在手,那错愕、不甘的表情都深深的刺激着他的情感“洪鸡!”
“我还没聋呢,不用说那么大声。下面就来谈谈赔偿的问题吧。”
“呵呵,你杀我侄儿,还欺上家门,还要让我赔偿?”
蹇硕的表情有些冷,人世间该享受过的东西他都享受过了,又去了子孙根没有子嗣,现在他既了无牵挂也没有遗憾,多活是赚了,少活也不亏,他已经渐渐变得无敌。
“第一,你侄儿不是我没事找事想杀他,是他自己找死。”
毫不在意蹇硕的凌冽杀机,洪鸡继续道:“我本来安安静静的走在路边,他驱车马撞了我,接着辱骂,然后还想杀了我,说他找死一点都不为过。”
“第二,你侄儿虽然死了,但他之前撞我、打我、杀我的赔偿还没有算。”
“那么你想要怎么赔?”
“镇国大将军、冠汉侯的颜面和性命值你觉得值多少?”
“十万两白银这事就过去,你觉得如何?”
“我草尼马!”
一个茶杯被洪鸡随手砸向蹇硕“你打发叫花子呢?”
其实洪鸡也不知道要多少合适,他只是纯粹为了爽。
他要钱干嘛?他一不招兵,二不买马,三不买奢侈品的,钱对现在的他而言就是堆破铜烂铁,再说他也不缺钱。
有个美人在床任他施为,偏偏他还爽不了,只能过过手瘾,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撒了,难得有人找茬,他不爽了,怎么舍得停?
蹇硕没有躲,任由茶杯砸到了脑门,砸出了鲜血,脸色却分毫不变。
“这是个狠人”洪鸡暗道。
“现在可以谈了,二十万两白银,加这一脑门子血,这事就过去如何?”
洪鸡不说话了,如果蹇硕躲过了杯子,无论他开什么价,洪鸡都会继续找茬,但他偏偏没躲。